”。那口气根本不容我质疑。我终于问清楚原来是伍海的姑妈。伍海是我大学同学,五年前去了番邦肉包子打狗就没回过头。姑妈是离休干部,很早参加革命文工团,通文墨画得一手好水墨却终身不嫁。拉扯两个弟弟长大,一个定居大连就是我同学的老爸,另一个似乎也在上海却从来没见过面。二弟有两个女儿,一个很优秀,早年去东洋死于阪神大地震,另一个还在东洋,出了乐曲专辑,玩的好像是古筝。姑妈一家都很有艺术天份,除了我那同学----他和我一样只会瞎折腾电脑。
找我其实没什么事。她先说想交个朋友。然后大概是我的语气让她感到唐突,想到了一个理由,说是让我帮忙整理同学留下的书籍,看看哪些有用哪些要扔掉。我答应了,约好周六上午我去她家。
上次去姑妈家至少是在七八年前,那是还在大学读书,以后就再没联系过。是什么让一个独居在家的老人想到给一个七八年前仅一面之缘的人打电话且提出此等不情之请?
想起了《Friends》中的一集《The One Where Heckles Dies》中孤老 Heckles 的诸多古怪举动,叹息。Chandler 对此感悟良久,而我却还不明白,难道一个有信仰有爱好有情趣有活力...总之一个充实的人,离开了别人就不能单独存在么?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决定周末去看看姑妈。也许回来以后我能想明白这事。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